对不起,我不立FLAG了,我就是爬墙虎

相关与死亡的俏皮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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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我说的话,这比起其他的更倾向于Shif在不知道第几次死后向死神,或者什么(不管是什么鬼东西反正不是上帝)倾诉他这次死亡之前看到的东西.

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出这个.

总之凑合凑合[.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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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一个下午,已经接近黄昏了.”Shifty放下二郎腿,双手相扣撑着他的下巴,金色的眼睛一半被黑色细框眼镜挡住,一半被黑色的帽檐挡的严实.

“我当时和Li……我弟弟吵了一架,”当他说到”brother”的时候,他很明显的打了个寒颤,他不是特别喜欢这个称呼,他替自己辩解他平时习惯叫他的名字.接着,他抿了抿嘴,继续说道,”于是我出门了,天知道会下雨,还是暴风雨那种.”

突然他猛地向后靠在沙发上,连他钟爱的边帽都歪向一边.Shifty半仰着脸,墨绿的发丝服帖的躺在他的前额,他的双手懒散的搭在沙发扶手上,偶尔随着他讲话的内容,情绪变化而摆出一些五花八门的手势,”你知道...街上无休无止的刮着大风,树的枝干严重弯曲变形倒向一边,枯叶被粗暴的从树上拽下来,它们像是被谁无情地踢着,连滚带爬向前,擦过路面沙沙作响.不一会还有一个被晒得脱了色的纸箱,被大风推搡着跑到路中央,被迎面驶来的卡车压得稀烂.”他合上眼,看上去十分享受他正在讲述的,”呃,然后,你知道,就像那些电影里的,天突然就黑了,像是颜料撒在调色盘上,被人用笔刷沾了水在纸上龙飞凤舞晕染出来的效果.我听到远处传来的雷声,说实话,我被吓了一跳.”

接着他稍微坐起来了些,去够茶几上那只装了水的玻璃杯.他看上去不是那么干渴难耐,但是他举起杯子,一口气把水喝了个精光.

“接下来,”Shifty咳嗽了两声,然后他摆摆手,一边咳一边笑,这样的笑声很勾人,带着微微感冒的鼻音和性感的音调,在恰到好处的时候戛然而止.”抱歉抱歉,喝太快了.”

“接着,大雨如期而至.就那样丝毫不带感情的,倾泻下来,从我头上一直灌进我的鞋帮.我打了个寒战,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感冒.于是我按着帽子,在街道上狂奔,直到我看到一个小巷可以让我避雨,我不加思索就钻了进去.”

接着他坐直了身子,又咳了两声,只不过这一次是为了清嗓子.他的脸色慢慢变得红润,金色的虹膜表面染上了欣喜和狂热的神情,”我有说过我以前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玩意么?没有?好吧我现在相信了.嘿别急伙计,我需要酝酿好我的情绪来告诉你接下来发生的事情.简直他妈的棒极了.”

“我站在巷口,我身后正好有盏路灯,昏黄的光通到小巷深处.”Shifty转着他的手腕,舞着他的手指,他带的那只明显大的不适合他的金表,金属腕链碰撞到一起,叮叮当当.他的兴奋,激动溢于言表,让人觉得就算他下一秒从沙发上一跃而起,跳一支踢踏舞也不奇怪.”里面有个人,从背影看至少比我高半个头.穿着一套齐整的军装还带着一顶军帽.当时我在想,绿色的军装军帽,应该是陆军.接着他转过了身——”

“那双眼睛深深刻进我的灵魂.”

他说完这一句,先是漫长的停顿,接着他笑的前仰后合,几乎要笑出眼泪来.仿佛讲述故事的人不是他,而是这个荒谬故事的参与者.“这听上去可笑至极!但是我必须得承认,这双眼睛美极了.”

“接着他慢慢走向我,把自己暴露在阴暗的路灯灯光下.他的脸上是飞溅上去的血,已经干的差不多,呈红褐色.当他离我够近的时候我甚至看见他睫毛上凝住的血珠.我打赌那不是他自己的.尽管我在那之前从没见过他,但我就是知道.”

“我也知道,我大概是喜欢上他了.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迷人的眼睛.”

“我一动也不动,就看着他走向我,我甚至屏住了呼吸——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停止了思考,我从不停止思考你知道.他粗鲁的捏着我的左肩把我撞到墙上,我当时想,哦上帝(尽管我不是基督徒),他的力气真大,我浑身的骨头是不是都碎得差不多了.”

“然后……”Shifty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讲话,他有些不太自在的扭了扭他的腰.他抬起头,从窗口投进来的那束光肢解了他的好兴致.他咬着他的下唇,抿了一会的嘴突然又张开,发出轻轻“啵”的一声.他有些失去讲话的耐心.“这不能怪我,我也不记得我是怎么死的了.一切发生的太突然——事实上我一点也不意外,他看起来就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.”

他用食指敲打着沙发扶手的皮质面料.他打着节奏,虽然没有音调,却让人莫名其妙联想到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,描绘了沙滩上银色海浪前仆后继的那一段.

“我嗓子不舒服——说不定是他捏着我的脖子直到我停止呼吸.也许不是.谁知道.”他忽然做出一副态度恶劣的样子,朝向对面吐了吐舌头,然后整个人阖着眼缩在沙发上,一言不发,装作打盹的样子.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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